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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之后的日常

骆队和费总共进晚餐遇见了去意大利学中文的前男友哈哈哈

希望能中奖嘻嘻


                                                  

2018年1月

 

燕城今年的冬天,比以往来的更轰轰烈烈一些。大雪纷纷扬扬,覆盖大街小巷,打在挡风玻璃上,钻进领口里,落在小孩子伸出的舌尖上。


骆闻舟觑着地上被雪覆盖了大半部分的车位线,稳稳当当的把车停在了一家餐厅的门口。他拉下挡光板,对着镜子照了一圈,感觉今天的自己一如既往地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对着镜子吹了声口哨,优哉游哉的下了车,直奔大门口。


早晨他在骆一锅硕大的屁股下睁开眼睛时就看见费渡衣冠楚楚的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他,嘴角噙着一点神秘的,‘费总’式的笑容。骆闻舟心中警铃大作,感觉这货可能又要搞什么事情,血压直逼180,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他刚要略作试探,费渡却好似猜到他要说什么,直接接过了话头:“师兄今晚有空吗?”


骆闻舟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企图从里面看出一丝故作轻松或是欲盖弥彰,然而什么都没有,费渡的瞳孔层次分明,折射着晨光,只让人觉得目眩神迷。


就在骆闻舟感觉自己又要陷在这双眼睛里的时候,费渡动了,眼尾轻轻一勾,他缓缓靠近骆闻舟耳边,“不想回答就算了,我知道你有空,赏个脸和我共进晚餐吧。”


原来是吃饭,心里松了口气,骆闻舟迅速忽略了自己早就晚节不保的事实,把眉毛挑的老高,硬是拗出一幅初次接到恋人邀约的纯情少女姿态,捏着鼻子说:“讨厌啦,人家好害羞的,就口头邀请,太随便了吧?”


费渡:“……师兄你真的不适合走害羞路线。”


骆闻舟把自己恶心的够呛,刚要往回找补,费渡却突然在他侧脸亲了一口,桃花眼里盛满笑意。


“现在够有诚意了吗?”他一手抵在骆闻舟胸口防止此人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从兜里抽出一张散发着木调幽香的卡片插在骆闻舟家居服宽大的领口,撂下一句“下班以后,来这里找我”,飘然而去,留下骆队一个人在床上意犹未尽,抓心挠肝,感觉一大早就在这疯狂撩拨的费某人真是太讨厌了。

 

骆闻舟抬头看这栋奇异的建筑,外墙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殊材料,仿佛把周围空间的光线都吞噬了,黑咕隆咚一片,而且一扇窗户也没有。只有门口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在雪夜里飘摇着,让人蓦然生出一点归家的温暖。看着这铁桶一样的造型,骆队叹了口气,觉得自家费总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地小众。


推开厚重的大门,若有似无的酒香混合着低沉轻缓的音乐包裹住骆闻舟的耳目,侍者接过他的外套,将他引到座位做好,全程一言不发,好像早已经知道他是谁,要等谁。


费渡并没有很‘霸道总裁’的包下全场,再拉一排小提琴演奏者恭迎圣驾,餐厅里三三两两坐了几桌人,大都在低声交谈,气氛轻松舒适。


侍者快步走来,低声开口,“费先生有事耽搁,交代我们先招待好您,请问您想喝点什么?我们为您准备了红酒,鸡尾酒,纯净水,茶水,您……”骆闻舟大手一挥,十分的豪气干云,“给我来一听干啤。”


能来这家餐厅的非富即贵,即使是不懂装懂的暴发户土包子也总是要点上一瓶拉菲之类充充品味。没想到费总的这位客人如此清新脱俗,剑走偏锋,侍者顿时对眼前这位没正行的主肃然起敬,连忙领命而去。


骆闻舟百无聊赖的喝着啤酒,想着费渡这孙子怎么还不来,正要去掏手机,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他以为费渡终于到了,还没抬头就开始嘴贱,“我说费总,您费劲巴力的请我吃晚饭,咱基层人民还指望跟着您开开眼界呢,怎么让我干等着喝啤酒啊,你这待客……”在看清来人面容的时候,他停下了,眉头不易察觉的皱起,“怎么是你?”


对面的男人笑的像只哈士奇,手中酒杯晃晃荡荡,摆出一个自以为很撩人的造型,“好久不见啊,闻舟大队长。”

 

骆大队长在青春依旧的年月里,凭着与生俱来的混不吝搭配着经典不过时的面皮放浪过很长一段时间,虽说每次都是好聚好散,没有过多的钩缠,但时间久了风流债还是欠了不老少,面前这位不期而遇的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此人打完招呼就一屁股坐在骆闻舟对面,丝毫没有旧情人相见的拘谨,自顾自倒了杯啤酒,一扬脖就见了底,“没想到他们这还有啤酒,闻舟你可真不走寻常路。”


骆闻舟没有理会对方腻腻歪歪的语气,淡淡开口,“你不是去意大利学中文了吗,怎么现在回来了”


“人家不是想你了嘛,回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这小子果然没安好心!


骆闻舟被意大利先生百转千回的一句话激出一身鸡皮疙瘩,刚要张嘴警告他自己名草有主,耳边却响起了费渡的声音,“师兄,说好了今晚只留给我一个人,怎么有其他客人?”


骆闻舟:“……”


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和老婆吃饭遇到前男友这么狗血的情节居然让他给碰上了!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吗?


费渡半掀起眼皮,看了意大利先生一眼,感觉就像一头狮子在懒洋洋的舔爪子,却无端让骆闻舟觉得心里一紧。


意大利先生虽然是个不靠谱的货,但也敏锐的感觉到了费渡若有似无的敌意。然而费渡今晚过于放松的状态和清俊的外表让他放松了警惕,觉得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年轻公子哥,不足为据,反倒被对方的反应激起兴趣,很有和后辈一较高下的意思。


于是他屁股在椅子上做得更加实在了,像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样,八方不动。


“这位……”


“费渡。”


“啊,费先生。因为和闻舟是旧相识,许久不见,有些激动,今晚多有打扰了,抱歉。”


他嘴里说着抱歉,看起来却一点也没有歉疚的意思,脸皮厚比城墙角。


费渡勾勾嘴角,脱下大衣,拢了一下肩头的长发,“不要紧的,师兄和我熟得很,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对吧,师兄?”


骆闻舟咀嚼着费渡这意味深长的熟字,感觉费总久违的别有深意十分带劲儿。


费渡叫住将要走开的侍者,从大衣兜里掏出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他对意大利先生笑笑,“抱歉,有点近视。”


意大利先生感觉到费渡气质的变化,绣花枕头的属性很快暴露出来,他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装备了眼镜的费渡让骆闻舟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一身寒气的费式掌门人,他暗自失笑,觉得费总有点小题大做了,意大利先生这种货色的情敌,绝对用不到一级警报级别。


不过他懒得出言提醒,饶有兴趣的看费总怎么宣誓主权。


他这厢暗自腹诽,费渡已经熟练的切换到了交际花模式和意大利先生你来我往推杯换盏起来。


“您和师兄是旧相识,倒是没怎么听他提起您?”


“我几年前出国学中文了,最近才回来。和闻舟认识就更久远了,他没提起过也是正常。”


“原来是这样”,费渡笑着瞥了骆闻舟一眼,“我就觉得师兄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呃”,意大利先生艰难的维持住自己的风度,心里很想揪着费渡的脸咆哮:你几个意思?我连始乱终弃的程度都没达到是吗!


骆闻舟被调笑了一句,毫不在意的开口:“你俩拉家常能不损我吗?费事儿,几天不收拾你又要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费渡冲骆闻舟抛了个媚眼,无视意大利先生怒火中烧的目光,手指在骆闻舟手背上轻轻扫过,“师兄,我很乖的,别惩罚我。”


意大利先生:“……”


突然觉得自己今晚来这就是个错误!


骆闻舟作壁上观,看着费渡继续散德行,狗鼻子敏锐的嗅到费总隐藏在游刃有余中些微的硝烟火气,觉得自己被这一点火气背后隐藏的醋意熨贴的无比满足。


都是为了我,骆闻舟想,在那些陈年阴谋都大白于天下之后的现在,他再一次见到了费渡为自己打碎冷静的外壳,觉得此时掺杂了一点气急败坏的费总格外的迷人。


意大利先生在几个回合之后惨败,拖着被虐得半残的身体告辞离开。


费渡擎着让人感觉如芒在背的目光目送了他一会儿,才回头看向骆闻舟,“师兄,看来我以后真得把你看紧点了。这才多一会儿,就有人想趁虚而入。”


费渡总是这么讨厌,平时弯弯绕绕的话一大堆,偶尔一句直白的担心就让人觉得弥足珍贵,比那些兴之所至的‘我爱你’要重上一千倍。


骆闻舟在他脸上蹭了一把,把费渡眼里若有似无的恐惧揉散,“瞎担心什么玩意儿,你师兄我老了,不想再折腾了。懂?”


他拿起酒杯,眼神乱瞟,觉得自己一言不合就表白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


“吃饭吃饭,上一天班不累吗?下班了还要胡思乱想。哎,家里猫粮没有了,一会回去记得买点儿。”


费渡‘嗤’的笑出声,觉得骆闻舟锥子捅不穿的面皮也有害羞的一天,十分新奇。


他拿酒杯和骆闻舟相碰,‘叮’的一声清脆悦耳,“记得了,回家就买。”


记得了,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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